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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的政治形势和军事形势 (七)
作者:    访问次数:121    时间:2021/10/21
   “一个著名的,或者仅仅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物自然死亡,是如此稀罕,以至历史家把它当作重大事件而载入史册,传之后世。而那么多无辜的、值得尊敬的公民的死,同那些屠杀他们、告发他们的人的横行霸道和聚敛不义之财比起来,似乎只是一种小小的灾祸。神圣不可侵犯的告密者们天天都在得意洋洋地进入死亡裁判所,天天都在接收丰富的遗产。所有这些告密者都用一个最漂亮的名字来炫耀自己,自命为科塔、西皮翁、雷古鲁斯、塞维斯、塞维路斯。塞雷努斯侯爵为了一鸣惊人,出人头地,竞诬告他业已被流放的老父为反革命罪犯,此后,他就恬不知耻地自命为布鲁图。有这样的控告者,就有这样的审判官,作为生命财产的保护者的法庭变成了杀人的屠场,在这样的法庭里,所谓刑罚和没收财产是纯粹的谋杀和掠夺。”
    卡米尔德穆兰不只是攻击革命的独裁的制度,而是还要废除它,他扬言要建立一个宽大委员会,认为这是结束革命和平息党争的唯一方法。他的报纸在舆论界产生很大影响;给人们增加了希望和勇气。到处有人互相询问:“你有没有读过《老科德利埃党报>?”同时,法布尔德格兰丁、拉克鲁瓦、布尔东德洛瓦兹,也都在鼓动国民公会摆脱两委员会的束缚;他们竭力联合山岳党和右派,以期恢复国民公会的自由和权力。由于两委员会权力非常大,他们便试图逐步削弱它们;这是他们应该采取的步骤。重要的是要改变舆论,给国民公会增加勇气,以便依靠道义的力量来反对革命的力量,依靠国民公会的权力来对抗两委员会的权力。丹东派的山岳党人试图使罗伯斯比尔脱离十头政治中的其余的人;他们认为只有俾约戈伦、科洛穗布瓦和圣茹斯特是死心塌地拥护恐怖政策的。巴雷尔拥护这个政策是由于他的软弱,库东拥护这个政策是为了效忠于罗伯斯比尔。他们企图利用罗伯斯比尔与丹东的友好关系,利用罗伯斯比尔的秩序观念,严谨作风,他的公开宣扬道德以及他的自尊心,而把罗伯斯比尔拉到温和派方面。罗伯斯比尔曾经维护过七十三名被羁押的吉伦特党人,使他们免遭两委员会和雅各宾派的毒害;他曾经大胆地抨击克洛斯和埃贝尔为极端革命派,他曾经使国民公会宣布承认最高主宰的存在。当时,罗伯斯比尔是享有最高声望的人,可以说是共和国的调节者,舆论的支配者;只要把他争取过去,就可以完全控制两委员会和公社,而且又不会影响革命的事业。
    丹东从阿尔西回来后同罗伯斯比尔见过面,看来两人是和好了;当雅各宾派攻击丹东时,丹东受到了罗伯斯比尔的维护。罗伯斯比尔赞成《老科德利埃党报》,亲自为它批阅修改稿件。同时,他宣传了几项主张温和的原则,但因此激怒了当时掌握革命政权或认为革命政权不可少的人。俾约戈伦和圣茹斯特公开支持两委员会的政策。德穆兰在谈到圣茹斯特时曾这样说:“他是非常持重的,以至于把自己的头当作圣体庄重地端正地放在两肩之上。”圣茹斯特答道:“在我本身,我要象圣德尼那样拿着自己的头。”科洛穗布瓦在这时出使回来,他维护一度受到威胁的无政府主义派,他的到来恢复了这一派的勇气。雅各宾派开除了卡米尔德穆兰,巴雷尔也在国民公会上代表政府抨击他。罗伯斯比尔也没有幸免,他被指控为犯了温和主义,并且在群众中已有怨言。
    但是,罗伯斯比尔的威信很高,没有他就不能进攻和取胜,所以两方面都要争取他。罗伯斯比尔凭借他这种优越地位,站在两派之间,哪一派也不参加,而专心致志把这两派的领袖一个个都打倒。
    在这种情况下,他要牺牲公社和无政府主义者;两委员会则想牺牲山岳党和温和派。他们是这样达成协议的:罗伯斯比尔把丹东、德穆兰和他们的同党交给救国委员会的委员,救国委员会的委员把埃贝尔、克洛斯、肖梅特、隆森和他们的同党交绐罗伯斯比尔。他首先袒护温和派,从而作好准备来打垮无政府主义者,并达到对他的威望和自尊心都有利的两个目的:既打垮一个可怕的党派,又除去一个具有革命声誉的与他争雄的人。 在他们这方面,除了这种党派之间的钩心斗角以外,也存在着救国的动机。在这个时期,还普遍存在对共和国的不满,共和国方面还没有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因此两委员会认为还不到与欧洲和国内反对派讲和的时候。在两委员会看来,不实行独裁就不可能继续作战。此外,他们认为埃贝尔派是一个卑鄙下流的派别,它使人腐化,制造混乱而帮助外敌;他们还认为丹东派是以政治上的温和和道德败坏而危害、污辱共和国的党派。因此,政府通过巴雷尔的发言向大会建议继续作战,并加强继续作战的行动。几天以后,罗伯斯比尔要求保持革命政府。这时他已经在雅各宾俱乐部声言反对他一向支持的《老科德利埃党报》。他是这样反对法治的政府的,他说:
    “在外面,各国的暴君包围着你们,在里面,所有的拥护暴政的人都在进行阴谋叛乱。不剥夺他们的犯罪的可能性,他们是要谋叛到底的。必须镇压共和国的内外敌人,否则就要与共和国一同灭亡。在这种形势下,第一个政治原则应该是:用理智对待人民,用恐怖对付人民的敌人。人民的政府在和平时期的动力如果是道德,人民的政府在革命时期的动力就是道德与恐怖。没有道德,恐怖是有害的,而没有恐怖,则道德不能发生力量。因此,你们必须用恐怖来制服自由的敌人,然后才能成为共和国的奠基人。革命的政府就是自由对暴政的专制。”
    罗伯斯比尔在这次演说中谴责温和派和极端革命派都是企图消灭共和国的,他说:“两派虽然打着不同的旗号,走着不同的道路,他们所追求的目的却是一个,这就是倾覆人民的政府,瓦解国民公会,使暴政得逞。这两派,一个使我们懦弱无能,一个使我们趋于极端。”罗伯斯比尔就这样为剥夺他们的权力而作好了思想准备,他的演说博得一致赞同,并且发给了所有的民众团体、政府机关和军队。